不是得和赵总说一声？”底下的副总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背着赵总不太合适。

程一愿的事当初是利益交换一番置换下来赵永是很满意的，对艺真也没什么敌意而李冯就不同了。

程一愿是李冯当初费了不少功夫挖来的，并且坚信她一定能够大火想尽了办法让程一愿签了那一份可以说是霸王条款的合同，捧了这么多年越来越糊本就让他火大，结果还被宁蓁横插一脚眼看还真要被她把程一愿给捧起来了，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可是这样给艺真使绊子副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和赵总说一声，说不准以后还有合作。

李冯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圈里和艺真有仇的多了去了，谁知道是我们做的？宁蓁不是刚截胡了万克的一个剧本吗？”

宁蓁从万克手里截走了一个剧本的事已经在业内传开了，万克明面上倒是没说什么但是谁知道私下里有没有记仇。

舆论发展到现在艺真没有一点动作，像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无计可施了，看起来这个宁蓁也没有那么玄乎，碰到点事不也照样束手无策。

李冯想到这里挥了挥手:“在热搜上再挂几个小时，不着急。”

被以为束手无策的宁蓁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喝着果汁在电脑上悠哉悠哉地追剧。

系统难得地一本正经地工作，顺着那些营销号的ip就一路摸了过去，顺着联系和转账记录直接把幕后推手李冯给揪了出来。

宁蓁对于李冯的暗中下黑手没怎么意外，倒是另一件事让她出乎意料。

系统查了那几个四五年来孜孜不倦黑程一愿的几个营销号的底细，结果发现这几个营销号竟然都是李冯手下的。

也就是说李冯一直在给营销号塞钱发程一愿黑稿，甚至自己养起来的营销号是造谣的中流砥柱。

系统看到结果迷糊了:“他这是图什么啊？自己花钱找麻烦？”

宁蓁惊讶过后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这是在拿捏程一愿，怕她不火又怕她太火了翅膀硬了把他踹了。”

所以他想让程一愿在一个可控制的范围内，让她离不开他。

尤其是程一愿热度一再下滑之后李冯就更担心程一愿跑了，虽然有着合同但云凯也不止有他一个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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