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临听得一愣一愣，郑重地接过面霜，用手扇了扇香气, 有一点熟悉，他曾在温小姐身上闻过相似的味道。

一想到这里, 他的脸就忍不住红了，一想到将来温小姐身上的香气会由他调制参与。他就忍不住心神摇曳。

祁白临：“秦伯父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如何调制面霜的香气。”

秦无病看他答应得坚定, 满意地点点头, 把盖子盖好，将面霜放回架子上。

展示完面霜, 秦无病拿起一盒精油小样，“用鲜花提炼精油还是阿清的主意，你不要看只是这样小小一瓶，带来的利润却占了整个商行的三分之一。

阿清喜欢在屋内放一瓶鲜花精油, 等它自由挥发，你将来照顾阿清, 至少要懂得挑选和更换熏香精油。”

秦无病给他展示了一遍熏香精油的使用和更换方法，看他学完之后，还给了发了一本精油功效的册子。

把精油放回原处，秦无病从架子上拿出一个布袋子，将里面卷着的一团棉花制品拿出来，打开之后，问祁白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祁白临刑讯过的人有男有女，加上又是藏锋阁统领，知道的东西比一般人都多，看了看拿棉花制品的形状，有些尴尬地回答：“是卫生巾？”

女帝是穿越女，存在生理期这个东西，加上她麾下有数支娘子军，所以卫生巾在她逐鹿天下时就在军中推广开来，之后，女帝攻占不少城池，这类卫生用品也推广到了寻常百姓家。

不过，乱世耕种不易，物资也有限，那时候的卫生巾多用棉麻布制作，可以反复清洗使用。后来大凌朝建立，女帝大力发展农业和经济，棉花产量上升，卫生巾才开始用棉花填充制作。

到如今，大凌朝建立了许多工厂，沧州的发展让沧州棉花畅销大凌境内，制作卫生巾的成本下降，开始出现可以一次性使用的卫生巾。

大凌朝有无数女子参与到官场和商场的激烈竞争中，她们创造了大量的财富，进一步提高了生产力，提高了女子的地位，所以明京城的商铺里，也有一些售卖卫生巾的店铺。

秦无病眯起眼睛，“你不是没有过女人吗？怎么知道的？”

祁白临：“有时候审到女犯人，会遇到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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