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令人闻风丧胆,没想到在京兆府却是个人弃狗嫌存在。”
祁白临抬眸看来,目光淬冰,他脾气不算好,对于那些看不顺眼听不顺耳家伙,他一向动手不动口。
考虑到在卫所做事,要遵守大凌律法,他动手一向很有分寸,有罪打个生不如死,无罪打个半死。
祁白临手下意识放到刀柄上,但顾忌温小姐在身边,他又放了下去,只冷冷道:“比不上你人老珠黄,丑就算了,还老眼昏花,连畏惧和嫌弃都看不分明。”
此话一出,锻刀长老一下子从小马扎上蹦起来,怒瞪祁白临,“你个臭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
祁白临从小马扎上慢悠悠起身,“尊老爱幼我不知道,但是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什么叫做倚老卖老、为老不尊!”
锻刀长老更生气了,立刻抽刀指向祁白临,“可恶臭小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怕是不知道老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