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个领教法?”赵荣没做辩解。
‘黄河老祖离开衡阳,这倒是个好消息,省得分出精力提防这二人。’
“我与老头子早该回中原,但这次在衡阳吃了大亏,不明不白被少侠连翻算计,还背了一口杀嵩山弟子的黑锅,”祖千秋耸了耸鼻子,“这倒不算什么,但江湖人混个名头,岂能灰溜溜出衡阳?”
‘我真没算计你们,是你俩非要跳出来抢莫大师父的活’。
赵荣只心中吐槽,等他下文。
瞧见书生眯着醉醺醺的眼睛,“在下得和赵少侠斗上一阵,你若赢我,黄河老祖再没半句怨言。你若输了,在下赢回一阵心中畅快,出衡阳前只朝少侠讨个彩头。”
“如何?”
“哦?”赵荣倒觉得好奇,“怎么斗,又是什么彩头?”
“少侠虽有天赋,但练武时日尚短,祖某人自问论武要强于你,但若武斗未免以大欺小,说出去颜面无光。”“便改为文斗,”祖千秋说话间掏出一堆小酒瓶,“江湖中人饮酒者十之八九,在下也颇好此道。”
“这里有我收集的八种美酒,若少侠知道其中半数的酒具饮法,便算你赢。”
“反之为输。”
书生摆出心有成竹之态,赵荣听了他的话却内心发笑。
表面则一副踌躇模样,“彩头呢?”
“三卷稀有琴谱,一株老药,”祖千秋直言,“我在衡阳琴馆中寻觅,没找到满意的,衡山派曲艺名动江湖,想来珍藏极多。”
“好,”赵荣眼珠一转,瞬间加了一句,“但得增一条,若祖先生输了,就请回答我几个与衡阳有关的问题。”
“并以酒国前辈名义起誓,须得如实相告。”
祖千秋一寻思,
‘衡阳的事有什么好瞒的?’
‘更何况’
“我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