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懵了懵,随后生无可恋地叫他:“周序霆!”
“怎么了?”男人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
乔初意指了指脖子上的东西:“你干的。”
“嗯……抱歉啊。”这人军装笔挺,却痞痞地望着她笑,“没控制好力道。”
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下回去被室友看见,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谁会信他们只是单纯地抱在一起睡个觉,脖子上还留了小草莓?
造孽啊。
幸好带了时卿送她的那盒气垫,本来想有备无患,万一要见他朋友战友什么的,高低化个淡妆。
没想到第一次没用在脸上,而是贡献给了脖子上的小草莓。
乔初意认真地用粉扑压在脖颈,男人倚靠在卫生间门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