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咬牙:“废话。”
疼痛跟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不但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猛烈。
萧旻珠不自觉咬紧下唇,脸色更苍白了一分。
魏蛟心痛如刀绞,轻轻将她嘴唇从齿下解救出来,带着哭腔道:“当心咬坏了。”
接着他把自己的手臂放到她嘴边,“咬这个。”
都送到嘴边了不咬白不咬。
萧旻珠毫不留情地咬上去。
魏蛟连哼都没哼一下,目光温柔地将她被汗水浸湿了的额发往上捋了捋,哑声问:“你现在饿不饿,稳婆说生孩子要补足体力。”
萧旻珠无力地晃了晃脑袋。
她这会儿疼得哪有胃口吃东西。
一个婆子突然道:“产道已经开了,王爷还是到外面等候吧。”
魏蛟摇头,“不,我就在这儿陪着她。”
“这……”稳婆觉得有些为难。
一般来说,妻子生子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但进入妇人生孩子的屋子却是血光之灾,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