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筠郡的颍县落脚。”
筠郡。
魏蛟在口中嚼念了一遍。
随后突然扯开嘴笑出声,“她竟然逃得这么远,是生怕我找到吗?”
接着又啧啧两声,偏头问李阮:“你说她是不是不幸运,还是让我给找到了。”
见到君侯这精分的一面,李阮丝毫不敢搭腔。
等笑够了,魏蛟才停下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仿佛这样喝着不痛快,他又扯开一顶红封开了一坛新酒。
李阮看君侯这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听下面的人说,君侯这几日一直闷在房里酗酒,他抿了抿唇低声劝道:“君侯还是少喝些酒吧。”
魏蛟只冷冷睨了他一眼,李阮就讪讪闭上了嘴。
几滴水液从嘴角滑落,缓缓流进袒露小半的胸口,魏蛟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下颌。
他又揉了揉昏涨的太阳xue,嗓音嘶哑道:“你方才只说她在颍县,具体情况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