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他在众多目光下如现在这般,妻子一说脚疼就乖乖蹲下身, 他想自己应当是羞于做出这样的反应。
萧旻珠眼睁睁盯着面前的耳根子加深,扩散,她懒懒打了个哈切,敷衍地道:“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在人前损害君侯高大英明的光辉形象的。”
接着,她又轻轻拍了拍魏蛟肩臂,“君侯快走吧,我有些困了。”
路上颠簸,宫宴又耽误了这么久,早过了平日萧旻珠上床休息的时辰
两个形影相依的身影早已经离开,萧青雁不知自己僵直地站了多久,一直到去唤太医的宫婢回来她才回过神来。
回想方才魏蛟纵由萧旻珠性子屈尊背她,两人恰似寻常又亲密的交谈,显然不像一对形同陌路关系不好的夫妻。
萧青雁的心猛然一紧,彷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略微急促不稳。
不可能!
怎么会呢。
魏蛟凶戾、冷漠,怎么可能会与萧旻珠那样的亲密无间,一定是错觉,对,一定是。
萧青雁不断地这样喻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