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白衣青年低头沉吟。
魏蛟点他的名字,“贺时章,你有什么办法?”
贺时章回过神,随即站出列,“属下刚刚在想乌桓与匈奴是否有旧怨。”
旬翊接话道:“二十年前大旱,河水枯竭,匈奴人居上游,曾故意堵住河道,不叫水流过去,渴死了数千乌桓人,其中就有乌桓上任宰相图辛的父母妻子。”
“上任?他现在说话能顶用吗?”魏蛟反问。
旬翊解释:“君侯有所不知,图辛在位时励精图治,积威甚重,如今王廷的大臣三之一二都受过他的提携之恩。”
贺时章沉吟了一会儿道:“在下想到一计,君侯可派人潜进乌桓,散布乌桓王忘却先人之耻要与匈奴王结亲的流言,图辛听到后必不可能袖手旁观,届时乌桓王迫于臣民压力就会自动放弃与匈奴王结盟。”
魏蛟恍然呆了呆,不耗费一兵一卒一粒粮食,三言两语就能挑动一个即将结合的同盟关系,比他之前信奉的硬拳头打服从快多了。
弯弯绕绕的,还能这么搞。
头好痒,脑子还是长不出来。
算了,献策的事儿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吧。
魏蛟抿了抿唇,片刻之后才道:“就按贺时章说的去办。”
——
步入三四月份,萧旻珠开的那家火锅店生意就不怎么好了,每日收益还抵不上人工,店铺租金的费用,但租金交的是一整年,店面不开张这部分钱就直接打水漂了。
反正碗筷餐桌,厨子什么的都有,萧旻珠干脆火锅店改成了寻常饭馆,借之前打出去的招牌做些回头客的生意,收益比不上前两个月但也还算不错。
萧旻珠从净房慢步走出,边用毛巾擦湿润的头发。
“今日回来的这么晚,吃饭了吗?”魏蛟在外面坐着,萧旻珠随口问道。
魏蛟说吃了,“议完事有些晚了,就顺便在军营用了。”
“哦。”
萧旻珠用帕子将头发擦得半干,拿起一边的白玉梳正欲通发,转眸不经意间,却发现魏蛟一直在看自己。
萧旻珠挑了挑眉梢,“羡慕我有这么长的头发啊盯着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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