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蛟的性格其实是眼睛里不太能容得下沙子那种类型,再联想对方昨晚的不同寻常之处,想来是出自杨夫人之手。
这几月以来,杨夫人总是见缝插针地给她寻麻烦,关于对方即将搬走这件事,萧旻珠秉持乐见其成的态度,自然生不出什么怜悯的心思。
就在萧旻珠即将走过时,杨夫人却突然说了一句话。
“日夜与他相处,你不会有恐惧的时候吗?”
萧旻珠身躯一顿。
不过杨夫人并没有等她回答,话毕,便带着杨箬几人离去。
萧旻珠心感莫名。
或许是她已经摸到与魏蛟相处规律的原因,其实魏蛟也蛮好相处的,只要不惹到他逆鳞,该顺毛就顺毛,该怼就怼,她不也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太守夫人们争相向萧旻珠介绍自己。
“妾身是洛河郡黄燊的夫人王氏……”
“妾身是阳朔郡……”
许久下来,萧旻珠勉强记住了几位夫人的脸,但却对不上人的名字。
有一个想要找话题拉近乎的人道:“听闻夫人的jiejie嫁给了青州牧,说起来,崔使君的母亲还是我表姨母呢。”
萧旻珠依旧是从容不变的微笑:“倒是与堂姐许久未联系了。”
萧旻珠是南方人,怕冷,虽然现在天气渐渐转温了不少,但她还是比多数人穿得厚,加上近两个月以来,吃得好,睡得好,脸上较之以往圆润了些。
有几位夫人临走时留意到君侯夫人气色红润,身前微突,看起来就像是有了孕一般。
她们回去兴冲冲地和夫婿说了这个消息。
“真的?”
生育过得妇人约莫格外有经验,“君侯夫人看着和妾身最初有孕的症状差不多,瞧着胃口也好,妾身还瞧见那盘子里还装了几个酸果子,君侯夫人竟也面不改色地吃了进去。”
从妻子那儿听到小道消息的太守面有思索。
——
魏蛟在书房磨到了平时将近吃晚膳的时辰,才开始往鹿苑的方向走。
一路上他都在想,昨日,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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