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做什么,但照宋辽对魏蛟嘴比心硬的了解,照这样下去,对方迟早会被妻子吃得死死的。
酒宴又过了半刻,一个爽朗的男音在门口响起,“袁老弟,真是抱歉了,我来迟了。”
刘元宗身穿深青色长袍大步走来,脸上的笑意在见到魏蛟那刻顿时烟消云散,他脸色一变,忌惮地后退一步,目光在魏蛟和袁淮璋两人中来回交替。
他质问袁淮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蛟按膝不动,看刘元宗见到自己恍若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害怕,不屑地冷笑。
袁淮璋一见双方一碰面就剑拔弩张的气氛,连忙站起身安抚刘元宗入座,“刘兄勿慌,你二位都是我今日请来的座上宾。”
刘元宗瞥眼一言不发的魏蛟,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的对面,身形略微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