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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那位叫贺时章的青年倒是来过。
他俯身作揖,“见过燕侯夫人。”
萧旻珠请他入座。
也不知道贺时章养好伤没有,能不能坐凳子,但是大庭广众之下盯着人家的屁股也不太礼貌。
贺时章谢座后动作微微一顿,但瞧着并没有什么大碍。
贺时章今日是来向萧旻珠道谢的,那日若不是萧旻珠路过,从军士的杖责下救下了他,指不定他现在还在床上起不得身。
伤在不可言说处,贺时章说起时也十分窘迫。
除了道谢外,他也是来辞行的。
听对方要走,萧旻珠一惊,问道:“贺郎君可是因为先前君侯不听劝诫,心灰意冷之下才要离开。”
听到萧旻珠的话,贺时章垂眸道:“或许是我言语太过激进才引得君侯不喜。”
如此便是了。
萧旻珠冷笑一声:“不用为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