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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谬赞,严大人身为内阁之首,多年来劳心劳力, 堪称我大周的中流砥柱。”
“哪里哪里, 容小姐谬赞。”
“好了, 你们就不要互相谦让了。”越臣年出声打断俩个人的吹捧。
“来, 容姐儿你坐。”
解萄容在越臣年的身边坐下。
“许久不见,老朽看着容小姐的气色越来越好了。”严老冲解萄容的方向眯眼打量, 虽然在笑, 可是笑却不达眼底。
解萄容事实上不施粉黛, 表情淡漠,和气色好没有一丝关系。
解萄容附和的假笑。
越臣年借口, “是啊,她这病好了气色自然就好起来了。”
“严老啊, 我越某得和你道声不是了, 之前我们俩家定好了亲事, 容姐儿重病的厉害, 清醒的时候交代我这个叔父, 说她时日无多,您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让我和您说她病死了, 为的就是不让您再记挂她,她好安心的离开, 后来一直在静养, 谁知苍天有灵, 现在彻底的好全了,得知严老您还没有娶妻, 所以就想着和您再续良缘,求我去同你说和……”
“之前的事还望您海涵。”
解萄容坐在一边安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严老站起来面容恳切,“大将军,我懂都懂,我不怪容小姐,不怪你。”
“老朽我也一直在等容小姐啊,不敢相信容小姐真的香消玉殒了……”严老说着眼睛都有些红,越臣年又劝说几句,气氛一派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