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凌晨两点多,她又醉又困,忽然闭上眼睛就睡过去。
做了几个梦后惊醒,一看身边没有了柳墨,只剩下一条毯子盖在了身上。
于是问其他人:“柳墨呢?”
“不要你了。”
费娴不负责任地恫吓道。
“妈的,你又在乱说。”
慕与潇一脸微醺的红,睡醒后声音软绵,没有攻击性地放狠话:“我忍你很久了。”
在场人都是一惊,然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连陈夏都笑了。
安如捧腹说:“与潇真的喝醉了,头一回见她说话这么凶。”
慕与潇游离在状态外,也没把她们的笑放在耳朵里,兀自发了一会呆,又自我反省:“不应该说脏话。”
“也不应该提到妈。”
“骂爹就可以?”有人故意抬杠。
慕与潇理直气壮:“是的,因为我没有爹。”
这什么黑色笑话,费娴笑得酒意都没了,横眉问她:“你怎么就忍我很久了?”
“因为你不喜欢我。”
肩膀被人从身后一压,头脑上空传来柳墨的声音,“她如果喜欢你,我就要生气了。”
“怎么个生气法?”费娴在陈夏的哭笑不得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