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罢工,我们就是什么都不是了,哪怕真调肩带都不可以。”
柳墨陈述了这一事实。
“你不想干了,我能理解,我有心理准备。在我们见面第一天,你那么冷静地看着我,自我介绍,我就做了你随时终止工作的心理准备。”
柳墨的手心还残余一丝丝痛意,就挂上了笑容,“毕竟,跟被自己拉黑删除的亲戚一起合作,很考验心理素质。”
她的笑容,像慕与潇刚刚看完的视频中的笑法。
令人舒适的,如沐春风的,温柔和煦且毫无攻击性的笑。
但慕与潇不是一个普通观众,她心头被一种无法言喻的酸涩感充斥着。
那天下午见到,冷静的好像不是她,是柳墨才对。
“所以刚才我想了下,就算你要走,我也会平静接受。我会继续配合推进,不会为难你、你的同事跟你们领导。”
柳墨微笑着展示人品:“潇潇,你放心。”
慕与潇拿抹布擦着台子,闻言才停下,怔忪地看她。
半晌,跟甲方说:“谢谢你的理解。”
柳墨又说:“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很想回去吗?”
慕与潇轻声又迟疑地问:“因为我们吗?”
她的理解,她的通情达理,给了慕与潇这些天来难得喘气的空档,也因此大了胆子,鼓起勇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