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回忆自己写过的话,回忆了别人的情感故事,然后回到了当下的夜色中。
她跟柳墨平心静气地说:“清水与不清水,想你与不想你,抱歉或不道歉,都不代表什么。”
“柳墨,那只是不同时期的我在成长,你没必要为我说的话上心。”
正如,她不会再对柳墨的话多上心了。
因为有渴求,因为有执念,她曾经为许多事情投入过反复的思绪和自省。
她在这些方面孤立无援,在没有任何人做参谋和同伴时,她跟自我和解了。
对同性产生情愫。
对柳墨产生生理反应。
在迷恋柳墨多年,在她们的关系(准确说是身体关系)到达她没奢望过的最高值时,她选择断开联系。
在重逢后,依旧心绪不宁。
她都挣扎过。
她花了无数时间,说服自己平静且坚强地去接纳自我,享受自己的每一个念头与选择。
所以慕与潇现在沉默的瞬间变少了,她能够坦然地告诉柳墨,自己是会在看爱情小说时想到她。
但是,慕与潇也会告诉她。
她想她,与她无关。
人放不下的,其实是自己的成本和纯粹。
没有柳墨的这些年,她过得未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