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说江总今天在会上发了好大的脾气,比上次还要吓人,就连董事会的老股东都尽量避免和他正面交接。”
听到是江淮景的事,时云舒复又重新看回了屏幕,神情淡淡的,并未有丝毫动容。
滑动着鼠标随口问:“他发什么脾气?谁惹他了?”
谭茵摇头:“不知道呢,听说是两天前开始的。”
两天前?
那不就是他从医院回去之后?
他凭什么生气?
时云舒在心里冷嘁了声,面上却没什么情绪波动,只轻飘飘道:“那他可得多加注意了,毕竟脾气暴躁的人容易短命。”
谭茵懵懂地眨了眨眼,莫名觉得她的话带着攻击性。
还是人身攻击型的。
但还是习惯性附和时云舒的话,就是有些口无遮拦的:“舒姐说的是,本来就不一定活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