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告我的状?”
时云舒张了张唇,下意识想解释她不知道是他,也并非想告状。
但少年并不给她机会,动作利落地从花圃的另一侧跳下去,在江老爷子的骂声中扬长而去。
两人之间的梁子就此结下。
再之后,似乎是为了惩罚他,又或许是因为两人将来要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想让他们联络联络感情,在学校时江淮景也好多照应她,江老爷子总是让江淮景为她采药、煎药。
江淮景虽为人叛逆,但到底对长辈尊重,每次都会拒绝,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做了,只是时不时地就要说一些混账话来欺负她。
比如有一次,他面无表情地端着一碗黑色药汁过来,语气欠欠的:“我也不知道黄芪和党参能不能一起搭配,算了,你试试吧,应该吃不死人。”
时云舒遂惊恐地盯着那碗药汁,不知该不该喝。
他不再针对时云舒是在她搬进来两个月后,那天是学校公休,只上半天学,中午放了学,江淮景和同学下午约了打球,将她送到离家一百米的胡同口就走了。
但他不知道,时云舒并没有进家门,而且向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