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处理何展乱后的余波。
王道容在官署里待了整有一日,临到傍晚才散值,散值之后又与司徒相谈了一个多时辰,回到家时,天边已经擦黑。
实际上,午休之时,他便想起了慕朝游。
窗外清透的春光照他案前,耳畔传来几声雀鸟的啼鸣。王道容偶一抬眼,瞥见两只杜鹃正绕枝嬉闹。
他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便想起慕朝游,想她如今正在家中做什么,阿砥可还乖巧?想她母女二人正在家中等待,一颗心便也融化成了涓涓的春水。
午后直到天黑,他都归心似箭。耐着性子将手头上的公事都处理妥当了。事毕,一刻不停,套车而回。
孰料回到屋里却没瞧见慕朝游的踪影,问身边的仆役,只说娘早上去了趟书斋。
王道容又赶到书斋。三月的春夜,春寒仍彻骨,黑暗的廊椅下模糊着一道纤瘦的身影。
王道容微一怔,心头蓦地一跳,他快步走上前,轻声呼唤,“朝游?”
慕朝游闻言抬起头来,苍白的面色连王道容都吃了一惊!
他蹲下身与她平齐,拉起她的手。
触手就像握了一块冰块,王道容抿唇不语,心头微突,捧着她的手在掌心搓揉,“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对上王道容关切的目光,慕朝游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四下一片漆黑。
她以为自己只是小坐了一会儿,没想到竟然已经入夜了。王道容不解地瞧着她,月色下,他乌黑的双眸深浓纯稚如少年,慕朝游盯着他双眼看了片刻,摇摇头,默默无语地将手从他掌心挣开了。
王道容见她缩手,不禁又问:“出什么事了?怎么也不说话?”
“王道容。”隔了足足有好一会儿,慕朝游方才开口。
王道容温温静静地应声,“容在。”
慕朝游倏地问:“你会骗我吗?”
王道容容色微肃,郑重应说,“你知道的,容绝不会再欺瞒于你。”
慕朝游深吸一口气别过脸,心底没任何波澜。
又问:“那我问你,却死香到底是如何炼制的?”
王道容一惊:“朝游?”
慕朝游重复说:“却死香到底是如何炼制的?”
王道容缓缓松开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你都知道了?”
他少年般的面色也霎时苍白了下来。入了夜,府里挂起了琉璃灯,宝光变化,颇添了几分诡谲。
慕朝游:“是不是我不问,你不说。你就能永远将我瞒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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