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会在关键时候问一句“可以吗”。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傅辛然用半个月的生活费订了学校周边最贵的酒店,按摩浴缸、两米大床、全景落地窗,光安全套就挑了叁种,水润的发热的凸起的,就是想要让姚杳在初夜时拥有最好的体验。时至今日姚杳已经忘记了大多细节,记得最清楚的是他戴套戴到手抖,插入前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可以吗”的样子,以及他进入后害怕她痛半天不敢动,结果自己紧张到射出来。
当时她看着傅辛然惊慌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只是觉得他可爱,却被对方解读成了嘲笑,最终的下场就是被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狠狠操了一晚上,直接睡到第二中午退房,下地后腿都在打摆。
可惜,有些回忆越是美好,现实的落差就越大。
这是她爱过的第一且唯一一个男人,在此之前,她不知道相爱的靠近会带来的也许是痛苦。
也许是因为做了春梦,姚杳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她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奔向餐桌上的饮水机。
脚步在客厅中断,她看到了正在沙发上熟睡的傅辛然。
男人睡觉就和他本人性格一样老实,挤在窄小的沙发上还能裹在毯子里平躺。
看着他顶在沙发扶手上的双脚,姚杳心底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
也算是委屈他了,这么大的个子,总这么睡估计很不舒服吧。
但他就这么睡了一个月,每天半夜还得搀扶她老爸起夜。
“姚杳……”
忽然间,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呼唤。姚杳一开始还没听清,靠近两步后又一次听到傅辛然口中发出的呢喃。
她愣在了原地,心思莫名。
“姚杳……”
傅辛然唇齿间含糊地挤出她的名字,眉头却微微蹙起。
姚杳还以为他不舒服,越发想靠近看看情况,却被毛毯下方奇怪的跳动吸引了目光。
她看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慌不择路地逃回房间,全然忘记了自己起床的初衷。
变态男!梦里那样对她就算了,现实里还隔着一堵墙做梦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