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舟没有理会这些,进了办公室后,脱下外套,将手机从衣兜里掏出,目光低垂地看了几秒,又轻扯了下唇角,手机搁在桌面,开始工作。
……
时值一月末,夜幕低垂,几颗不甚明显的星辰如豆般散发着黯淡的光辉。
冷风肃杀,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抹着厚厚一层涂白剂,街灯闪烁,仿佛被冷空气冻坏了似的。
这一片区域大都是价格低廉的居民楼出租房,刚下班的务工人员正揣着兜,缩着脖子步履匆匆。
一辆低调的黑色私家车停在路边。
不多时,另一辆同为黑色的车子迎面驶来,在另一侧丝滑停下,停稳后又闪烁了两下车灯。
从黑车上走下一人,黑衣黑裤,戴着黑色口罩,锐利的视线在扫过私家车时不由得放软,似乎和什么人对上了目光,随后转身进了一栋民房。
在私家车内的男人目送着对方走入民房后,从副驾驶座拿起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