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锐利,透着难驯的味道,毫不退让。
江震朝他二人随和地笑了一下,转头走开。
梁沉盯着江震离开的拐角,说:“我觉得吧,打怪也不是不能组团。这笑面虎可是阴险狡诈得很,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谁说我是一个人?”周延深觑了他一眼。
梁沉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狗粮,他道:“夫夫联手打boss档,可真有你的。”
周延深挑唇朝梁沉肩膀捶了一拳,绕过他:“行了,要是需要帮助我又不会死憋着,会有你表现的时候。我先过去了,得去敬酒。”
江河八十大寿寿宴邀请了京市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这些人物大多也是看在江河的面子上来的,有些实在是抽不出时间的便差人送了贺礼。他们大都挺忙,应酬不断,也不会真的来吃席用餐,等敬过酒便也纷纷离开。
但周延深却没在宴会厅看到谢时舟。
他随手拉了一个佣人问:“谢特助呢?”
佣人见是刚回国的江大少,便端着托盘恭敬回答道:“谢特助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寿宴上的事全权交给了范助主理。”
“好,知道了,多谢。”周延深说。
夜色浓郁,月光朦胧。
白雾凝成一片薄薄的纱将整座庄园笼罩,天空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细细密密的雪花兜落下来,在园子里干枯的树桠上覆了一层白。
周延深知道谢时舟住在东楼,便搂紧大衣走出宴会厅,朝东楼走去。
积雪踩在鞋底发出喀吱的声响。
他走了没几步,忽然在这一幅白色风雪画中瞧见了一道瘦弱的身影。
那人西装马甲,单薄地伫立在琳琅风雪中。
只一眼,周延深立马认出了是谢时舟。
他顿时脸色一变,踩着雪地的脚步声愈来愈快,他脱下毛呢大衣将谢时舟完完全全的彻底拢住。
握起他已经冰冷的手在掌心里不停反复揉搓、摩挲,也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雪花融化都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一双手更是紫红一片,怕是要冻伤。
周延深又恼又心疼:“谢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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