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边呆着磨磨性子。”
闻言,周延深垂下眼皮笑而不语。
江河也是拿江震没有办法,这明显的呛话闹得他心口闷,他捂着胸口揉了揉,周延深注意到,连忙挪身子过去,一只手压在江河肩上,语气关切:“爷爷。”
“没事……”江河摆了摆手,长吸一口气说,“只是有点胸闷。”
周延深抬头望向江震,江震全程没有搭理地转动拇指上的扳指,仿佛江河不是他父亲那般,毫无关心,只有冷漠。
周延深见说再多的话也无意义,便喊来佣人,让佣人先将江河带去宴会厅。
他们江家举办的寿宴,一个江家人都不在场那怎么行。
虽然江河的身体不宜接受宾客的敬酒,但待会也可以以茶代酒,而且周延深也是要去的,这可是拉拢结交关系的好机会。尽管他在江河面前表示自己对进入明正没什么兴趣,那也只是他不喜欢做促使天平平衡的砝码。
等佣人推着江河离开后,江震这才将视线挪向周延深,云淡风轻道:“这件事你策划了很久吧?”
“小叔说的是哪一件?”周延深故意装作听不懂,“还是说,我回来,让小叔你有危机感了吗?”
江震也不是喜欢和别人再讲第二遍的脾性,他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地放下了酒杯。
周延深看着江震的动作,意有所指:“小叔,我觉得你还是多笑笑比较好。”
周延深的语调不紧不慢,如黑曜石般的眼底压着几分随意:“毕竟你不是很爱笑吗?”
数年前,东山庄园。
夜静更阑。
圆拱形的玻璃花窗前,唇角的笑容还来不及蔓延,便听到周延深的一句:“叔叔,你为什么在笑?”
……
休息室的门在江震面前缓缓合上,他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随即又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感叹道:“性子燥的又何止其帧一个。”
过刚,则易折。
周延深从休息室出来,长廊挂着各式各样的油画,他在通往宴会厅的长廊碰见了梁沉。
梁沉像是特意在这里等周延深,见他迎面走来,又看了眼他身后,确认没什么小尾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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