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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出一副恰到好处的诧异,欲言又止几秒,问:“你听说了什么?”
谢时舟把江震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不答反问:“所以您认为不告诉我,也是为了好好地照顾我?”
江震沉默地站在窗前,悲哀的情绪爬上了他的侧脸。
无声静谧中,他最终无可奈何地呼出一口气,偏头审视着谢时舟:“告诉你又能如何?当时的你不过七岁,何况……”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才道,“何况他是我长兄,如果我告诉你,你还能安心接受在江家生活吗?还是说,你想要一直背负着这样的仇恨长大成人?”
江震说的字字在理,也都是以担心谢时舟为出发点来考量。
“这么多年,我也很愧疚。当年我若是没有把忠平介绍给江勉,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尽管谢时舟从吴永强口中得知了那些过往。
可当江震亲自承认的那一刹那,谢时舟仍是不可控制的心脏狠狠一颤。
江震走到谢时舟身边,他叹了口气,手掌按在谢时舟瘦弱的肩上:“小舟,再过几天就是江董八十大寿,寿宴交给旁人我也不放心,不如你留下来搭把手。”
谢时舟缄默不语。
江震也没在这点上让他立刻回答。
他们都心如明镜。
这句话其实是个由头,只要他答应了,便是答应江震留在明正医药。
所以江震给足他时间考虑。
但同样的,谢时舟也很清楚,他能够以这种方式被“带回”庄园,就意味着不论他逃去哪里,都无法逃出江震的掌控范围,只要他想,他就能有无数个方法对付他。
除非江震能够应允他离开,否则他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光鲜亮丽的玻璃罩。
或许有些人会羡慕这个位子,羡慕被明正医药的执行官特别对待,羡慕这个圈层的纸醉金迷、声色犬马。可不论玻璃罩内的植被有多昂贵珍稀,他只贪恋玻璃罩外的那一根毫不起眼的狗尾巴草。
谢时舟在东楼三层的客卧待了一天。
在他没给出肯定的答复前,没有人会放他出来,也不准他和外界联系。
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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