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周延深将缘由归结为他和谢时舟在异地,且他的谢时舟实在是让他难以自控。
现在想想,那时的谢时舟褪去罩在外头的风衣,白衬衫穿在里面,舒适绵软的布料滑落在白皙的腿侧,与毛毯层层交叠。他衬衣的领口扣子还是周延深替他解开的,担心他脖颈仰起会勒得不舒服。
周延深一点一点回味着,他非常喜欢谢时舟在事毕之后无意识抓着他后背衣料、以及将脑袋埋进他颈边的小动作——这会让周延深觉得自己被需要了。
周延深看着硕大的落地玻璃窗,忽然在想,要是不是抵着门板,而是抵着玻璃窗……万千霓虹星光在他的身后,那浅色的瞳孔深处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脸。
还没等他往下深想,玄关忽然传来输入密码进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想入非非。
“老周!车钥匙!!”梁沉边说边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眼就见到正在餐台边傻乐呵的人,哦呦了一声,“你在做什么颅内运动?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周延深探身在餐台上抽出一张纸擦拭着,神情恹恹地说:“我要换密码。”
“你那生日密码有什么好换的?”梁沉没懂周延深这话的含义,直接从储物柜拿出一瓶矿泉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