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人跟训狗是一个道理,”林宴真像是一位对学生好的老师一样,煞有介事地教导他:“既然身在居中不可抽身,掌控别人自然是要比随波逐流要好得多。”
“与其被当做物品一样争来争去,何不让他们当你的狗?”
“?”沈声含眨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一点,但不多。
林宴紧紧地抱着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寸寸染上温度,仿佛寒冰解冻,好不快活。
“就比如……”他将书放到一边,然后牵起怀中之人的手把玩。
手指修长,白皙细腻,关节也泛着一点粉,圆润的指甲盖呈现出贝壳一般的光泽。
沈声含还是不敢说话:他怀疑林宴发病了——癔病。
尾音如缠绕的丝绸般绵延,却听“啪”得一声响,身后那人捉着他的手腕,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藏书房。
沈声含吓得心尖一颤,手掌有些发麻,动也不敢动。
身后那人又像蛇一样贴过来,侧脸贴着他的下巴,语气竟然有些愉悦:“比如我刚刚做了你不喜欢的事,就要惩罚我,知道吗?”
而后这男人又自顾自偏过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又比如,我刚刚替你惩罚了坏人,就要给我奖励,知道吗?”
爹的。
可能是见过的变态多了,沈声含这次调整得很快,淡定而强硬地收回手,深吸一口气:“林叔叔你……是不是病得不轻。”
男人轻笑,胸腔的震颤从手肘传过来,密密麻麻仿佛针刺,沈声含更害怕了。
当他以为对方要说些什么来反驳的时候,那人却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下巴贴着侧脸,饶有兴趣地玩起他的手掌。
仿佛在看什么精密复杂的古籍,然后把每一条纹路都刻进脑子里。
“嗯。”
“?”哈,像您这么坦诚的人确实不多。
沈声含非常生气,一整天没理人,吹胡子瞪眼,将阴阳怪气做到了极致。
……
园子里的梅花开了,沈声含第一次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那句古诗“忽如一夜冬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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