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本珍闷头闷脑地一口气跑回号舍,午间太阳晒,路上没什么人,无人瞧见她狼狈样。
进了房间,冬青正拿鸡毛掸子收拾书柜,一本本将宣本珍罗列好小黄书。
瞧见她,冬青面露喜色,拿起一本书给宣本珍看,献宝一样。
这是他今日去书肆帮宣本珍买的。
宣本珍随眼一扫,是《救风尘》下册,看来望舒所言不假,他房间肯定是连草稿都收拾掉了。
忽而,冬青瞥见她沾满泪痕的脸蛋,着急比划:公子,你怎么了?
宣本珍摆摆手,“我没事,去打水来给我洗脸。”
冬青忙去了。
他拧干毛巾递给宣本珍。
宣本珍又吩咐:“再去找一套适合骑射的衣衫给我换。”
她被望舒折腾的,感觉下面湿漉漉的,穿着不舒服。
冬青依言照办,拿了一件鹅黄色的劲装。
这套活泼显眼,日光再晃眼,也不容易被人误当靶子。
宣本珍转去屏风后换好。
时间差不多了,她要出去上课,临走前叮嘱冬青别和温语如说中午她哭的事情。
冬青颔首:公子放心,奴才守口如瓶。
他食指与拇指横着从嘴巴拉过。
宣本珍给他逗笑了,心情好了一点。
冬青见状松口气。
*
到了弓箭场,学生们都开始练习了,教练看见她,习以为常,也没追究她迟到的事情,只道:“去挑一副合适的长弓,找个靶子练箭。”
宣本珍乖巧应:“是。”
她个子不高,力气不大,捡了副轻巧的弓箭。
环顾一圈,李不言的哥哥李观棋今日来国子监亲自监督他训练,从旁指导,李不言满脸苦不堪言的样子。
隔着一段距离还能听见李观棋教训李不言的声音。
“文不成,武不就。李不言,你来国子监的这两年都学了些什么?”
“你对比人家燕京世子,难道不觉得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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