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空气中有股淡香,季明月嗅了嗅,洗衣液的味道。
一缕夕照透过窗帘的缝隙,跃过自己指尖细小的血痕,洒在床头的“风花雪月”水晶球上。
次卧温度得宜,连海准备的薄被也柔软舒适。可不知为何,季明月只觉被子盖起来热得不行。他又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当镜子照了下——耳朵和脖颈红得几乎能滴血,锁骨下方也汇聚了一层细密薄汗。
手机时间显示才傍晚六点,还有三个小时才上班,他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重新阖眸,僧人那张脸又浮现在眼前。
和海哥一模一样的面庞,从鼻尖到下巴满是鲜红。
……季明月额上的汗再度滴落。
在床上干躺着没意思,季明月起身,想看看连海起床了没,若是没有,就偷偷做个爱心晚餐,惊艳所有人。
从点的外卖可以看出,海哥口味清淡,做点儿什么好呢?季明月别的不行,做饭手艺有两下子,他在西式的本尼迪克蛋和中式的虾饺白粥间不断纠结。
未料刚出次卧,拐角处小黑屋啪嗒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