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轻易算计住,拘谨无措地像个快要抓狂跳脚又不得不收起爪牙的小狼狗。
“告诉太医,是后宫的猫先发了狂,合理怀疑是被jian人下了药,意欲谋害皇嗣而验伤抓药留证……”容诀每念一句,殷无秽脸上滴血似的红就加深一分,活像被哪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狠狠轻薄了一把。
“阿诀,你别再念了。”殷无秽简直要跪下求他了。
容诀正好看到殷无秽批红让对方去工部衙署先抠点砖瓦过来补补宫殿,他轻笑一声,放下奏疏夸奖:“殿下这不是做的很好么,立竿见影,本来还准备给你换奏疏的,现下看来,倒是不用了。”
说罢,起身唤来一个小太监,叫他通知东厂,将东厂的部分事务搬来这里处置。旋即,容诀就真挑了一个距离殷无秽不远的空置工位坐下,拢袖执笔,意欲办公。
殷无秽彻底怔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