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强迫他,反而是他借着酒意和药劲,非要按着阿斯尔在野地里乱来。
他又是愤慨又是羞耻,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喊阿斯尔扶他起来。
乌兰赫勒的仆从为他们送来更换的衣物,是两身大红色的衣袍,穿起来莫名像再一次新婚。
与衣裳一起送来的还有小盒青草膏,那仆从说是王女特意命他取来的,止痒消肿的药膏,可敦一定用得上。
谢晏脸色更红,阿斯尔还想帮他擦药,抚着他的腰说:“谢晏这里,被虫子咬了,还有这里。”
“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了,谢晏不舒服,我会心疼。”
男人涂药的动作很轻,冰凉的药膏擦在微红的皮肤上,青草清新的气味散开,谢晏无奈叹息一声,到底是没生起气来。
在王帐中再见到额日勒琴,谢晏只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面色如常地颔首向她微笑。
她也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随意寒暄了两句,便直入正题道:“神使大人,乌兰部愿意效忠天可汗,但您如何能证明,阿斯尔就是命定的天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