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站在巷子口朝他们晃晃手机,我已经报警了,想吃牢饭的话,尽管上。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神情自若、语气平静,让人没法不相信这话的真实性。
打架归打架,真要被抓进去,那可就酷不起来了。几个明显还在读书的小弟对视一眼,赶紧上前把林哥架起来,拔腿就跑。
林哥像条死狗一样被他们拖着,临了还不忘放狠话:姓越的你等着!我们俩没完!
越时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弯腰把自己掉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简单拍了拍灰尘,对司宁说道:谢了,这回算我欠你的,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帮忙你没真报警吧?
那群孙子都跑了,警察要真的过来,也就能抓住他一个,那可太吃亏了。
司宁看着他有些出神,只来得及听见最后一句,摇了摇头,问道:你的手不疼?
越时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刚才打架的时候,林哥躲了一下,他一拳砸在墙壁上,磕破皮了。
对他来说,打架是家常便饭,这点小伤根本不放在眼里,何况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他打架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自己都没注意到受伤了。
察觉到司宁的视线,越时下意识将手别到身后,洒脱道:这算什么?一点儿都不疼。
他说着大概是活动了一下手指,随手往什么地方蹭了一下,司宁手上一片刺痛。
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