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改变的。

如果说杜变得到了龙族和恶魔的所有力量后晋升到半神，就相当于石墨升级到了钻石。

那晋升成为神级，就相当于元素的改变了，不再是碳了。

在很多小说中外星人经常嘲笑地球人是下等的碳基生物。

这就如同金字塔内的那些神族，已经无所谓种族了，只要他们自己愿意，可以随意变幻成任何种族。

把杜变扔进黑洞里面，就相当于用无以伦比的外力改造他的能量本质。

相当于活生生把杜变这颗碳元素钻石，改造成为了另外一种元素。

那么把其他的半神族扔进黑洞里面，会蜕变成神吗？

不会。

首先，他们的能量本质也会彻底被改变，但是他们就彻底死了，再也不可能能量重组，再也不会重生。

……

莫寒幽幽地睁开眼睛。

杜变看了她一眼，道：“你变丑了。”

从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

之前的莫寒是龙族，所以浑身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夺目四射。

而这一次蜕变之后，她又完全变回了之前的模样，甚至就是杜变在百色府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纯粹的人类。

清丽绝伦，胸前平坦，如同脑残版的小龙女。

因为蜕变神族之后，外形就随心所欲了，完全就变幻成为自己最最想要的样子，未必会更美。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莫寒冷道。

“你又变回来了？”杜变道：“变成龙族的女，虽然依旧脑残，但是单纯可爱，愚蠢得很无暇。你……现在又变回了大宁帝国那个天厌人憎的平胸女人了？”

莫寒看了杜变好一会儿。

变成龙族之后，她确实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记忆，就仿佛是一个龙族的新生儿。

现在，所有的一切她都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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