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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山拿起一条铁鞭,铁鞭上暗红遍布,已分不清是铁锈还是凝结的人血,“长安来的,纪羡白的人?”
刑架上的两人含糊喊着冤枉,直到沾了盐水的铁鞭风驰电掣的挥过,横着抽过,一鞭同时甩在两人身上。
铁鞭收尾时,鞭上的倒刺轻松刮下一大片皮rou。
两人一张脸痛苦扭曲,左侧那个竟直接呕出一口血来。
血中带了些细碎的rou,似内脏破裂。
“你们此番派出几人?”霍霆山面无表情道。
两人只是痛呼,并不语。
“敬酒不喝喝罚酒。”霍霆山冷笑,再次抬手挥鞭,只不过这回只抽右侧那个人。
鞭尾偶尔扫过左侧刘兄的刑架,距离他的手不足一寸,鞭尾带起的劲风刮到他的手,令他的指尖下意识抽搐。
耳边是同伴的惨叫,手上是劲风扫过,仿佛每一回挥鞭都将会抽在他身上,让他再次感受第一回被抽到五脏六腑都移位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