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陈涯舟从旁边拿来纸巾,把自己手上的水渍和程易身上腿间的泥泞仔细擦了擦。他给对方穿好裤子,再解开了手上的布。
程易转了转泛着红痕的手腕,撑起身子转过来仰躺着。刚才的恼羞这下一股脑地反刍上来,他想坐起来给陈涯舟来两个巴掌,但奈何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能当一条死鱼。
铃声响起,陈涯舟好像又变回了那个阴郁高大、不苟言笑的好学生,他拎起脚边的书包,没有看程易。
“我回去上晚自习了。”
程易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微喘着,什么也不想和陈涯舟说,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个计划的正确性。
如果现在程易再仔细看一眼陈涯舟,他就会发现,这个验货人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巨大的帐篷。
陈涯舟迈出了美术教室,开始的夕阳满地已经变成了一片夜色。他通红的耳朵和脖子隐匿在黑暗中。
他没有走回班级自习,而是往厕所的方向去了。
程易自从那天起就逃课回家了,他就算装得再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纨绔,但终究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七岁少年。
他躲进卧室,蜷缩在被子里,回想着那天的荒唐。
为了守住畸形身体的秘密,他在酒吧夜店与别人干得最出格的接触也就是接吻。就算是色情片,他也不经常看,因为影片里交媾的男男女女总会让他想起自己是个怪物异类。
程易无所谓用这样的身体去引诱陈涯舟,一来他没什么贞操观,二来他也不认为陈涯舟能用这个秘密威胁到他。陈涯舟也不像是那种会到处散步流言的人。
程易预想过陈涯舟会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或是觉得他疯了转身离开。但他没料到的是,在两人独处时,自己被陈涯舟按在桌子上猥亵了。
说是猥亵,其实也算是他自找的,勉强算是他乐见其成的。然而程易心里还是带着许多愤恨。
他想,陈涯舟表面上对着林久澄摇尾乞怜,却又背地在他面前变成疯狗像个色情狂一样欺辱他。
两个人一样的虚伪恶心。
距离那个傍晚已经过了两天,程易也消失了两天。班上的人对这位不学无术的少
爷的缺席已经司空见惯,只有陈涯舟自己知道这次程易的缺席原因是什么。
陈涯舟想不清自己怎么就对程易做出了那种事情。
到底是被程易刻薄和胡编乱造的话所激怒,还是被隐秘空间里两人过近的暧昧距离所影响,他分不出来。
他认为以程易的性子,不会就此罢休。他好整以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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