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及道:“凌夫人问过我几次关于股份分配的问题。”
阮天德重重叹了口气,声音混浊:“她担心我毁约把股份分给其他人,但如今我还能把天隽交给谁?”
有两句话说得含糊隐晦,但阮成滔还是能够得知,凌夫人和阮天德有过关于天隽股份的约定,这个约定一定是偏向凌夫人的,而现在,阮天德打算按照约定定下遗嘱。
阮成滔觉得可笑,他母亲可笑,他也可笑。他筹划、忙碌了这么多年,最后得到了什么?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算什么?牺牲品?用完就丢的一把刀吗?滔天的恨意在他心中蔓延,快要将他淹没,他恨阮天德,恨凌夫人,恨阮家的每一个人。
阮天德还想要和海泽合作引进新技术?简直是在做梦!
“我这段时间都没见过周奈。”阮成滔咬牙,“阮天德对他怎么样……到医院你就知道了。我是好心告诉你,信不信随你!”
阮愿不相信阮成滔“好心”,但他别无选择,即使前方是陷阱,他也得走近了再瞧:“哪家医院?”
“市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