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嗨,人生来本就是一场恩怨,算计来算计去,到头不过是一场空,想想最后,不就是比较着谁睡得‘盒子’更宽敞嘛。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咱的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唐景天一个弹舌,特傲娇地笑起来,琢磨着自己这话可说得真有哲学。
傅云的面色果然舒缓了许多,接着道:“你应该听到过不少关于当年的夺位之事,有一部分算是真的。”
“当年,我若是不和大皇兄联手,天牢里的那位也不见得会手下留情。”
“天牢中……”唐景天飞快地捕捉到这个用词的不严谨,眯起眼睛,道:“嚯——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可若是放出去一个‘冒牌货’,依照宁王那‘二哥毒唯党’的架势,难道就看不出来?”
外面天色已黑,傅云嘴角噙着笑,眼中是对面前那人的欣赏之色,忽而却冷声道:“唐景天,你们那里的人都像你这么聪明吗?”
这人是精分了吗?
唐景天呼吸一滞,多喘一下都感觉自己的脑袋岌岌可危,只听傅云又道:“太聪明,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儿,要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