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声预想过很多状况,却没有一个是那个号称是病号的庄主大人一手持短剑一手持长剑,剑之走向诡谲,一剑一个人头,收头收得乾净俐落,半点血迹都没染上白衣的衣角。
而唐喻则是蹲在屋檐上嗑瓜子。
「……」他好像是白担心了。
「哎?声哥?被吵醒啦?真是抱歉啊,庄里闯进了几只小老鼠。」
螭声暂时没心力去理会那诡异的称呼,强制抵抗睡香的後遗症让他额头一突一突地疼。
「庄主大人听说是病人来着。」
「喝过粥、暖过胃,清一下庄里的入侵者还算是行有余力。」
仔细看唐杰的脸se仍是很苍白,但是剑拿的很稳,看来是不必担心自保问题。
「放心吧,这个月都第三次了,没让他得逞过,唐遣豺狼虎豹之心还怕人知道吗?他根本不叫暗杀,这是明杀。」
唐杰看了沾染上血迹的剑一眼,面带歉意地对螭声说到:「我这算犯规了吗?」
螭声无语地看着一地刺客的屍t和一脸无辜的庄主大人:「……自保是人之常情。」
「太好了。」
到头来只有他小题大作吗?
不,应该不是这样,有个问题,应该有个大问题才对,那时候有个很突兀的东西。
───什麽问题?什麽东西?
───叮铃?铃铛?
螭声的身子突然ch0u搐了一下,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声哥?!」
唐喻的轻功极好,即使站得b较远仍是b唐杰早一步,就在快接触到螭声的时後,有人开口了。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贸然碰他。」
唐喻动作极快,铿地一声挡掉了一把暗器,面带不善地瞪着来人。
「唐遣!你g了什麽?!」
唐遣悠悠地步入唐家庄,如入无人之地:「这位天医的弟子应该已经知晓了,我用了什麽计谋,打算做什麽。」
螭声抖着身子偏过头,身t像是千斤重似的动不了太多。
「……不是……睡香……」涣散
的双眼试图将视线定在唐遣手上的铃铛上:「离魂香、那可是禁药……想拿我当人质吗……」
「不错,」唐遣很满意地捏了捏银质的铃铛:「天医门门主的四弟子,我查过你,大师兄犯了禁忌被除名、二师姐si於他乡、三师姊云游四海无意争掌门一位,被掌门看中的你若是si於唐庄主的庄子里,你的师父、天医门掌门会如何处理呢?」
「你脑子进水了……这种粗糙的诬陷骗得过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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