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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池州是想说最少三个月起步,而视频里的宁嘉青皱眉打断:“三天?”
他似乎有点生气,“需要这么久?”
“啊?”
“池小州,这里我有必要作一点说明。我对待感情利落分明,若无意思绝不会长时间吊着对方。”宁嘉青顿了顿,不忘最后补上一句:“我和你不一样。”
池小州:“……”
老天奶啊!您收了神通吧!
池州求救的眼神看向余泽,对方尴尬地笑了下,点头道:“宁哥,我也觉得有点久了。”
“……”
他不该对余泽这个友贼抱有希望,池州在心里想,自己刚才应该和韦京年一块退群。
“算了,我自有定夺。”
说罢,宁嘉青心满意足地撂了视频,紧接着韦京年的电话打了过来。
对面静默良久,传来低沉的声音:“嘉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日中午在宋老爷子寿典发生的事情,消息已递到韦京年这里。
别人还在纳闷宁嘉青何至于如此莽撞时,听闻闻珏也在现场,他立马明白了。
暌违已久的见面,难免生出私情。
以为是闻珏在宁嘉青耳根子边诉苦,短短几天又让他一头栽进过往。
可宁嘉青却只说,“他瘦了。”
电话对面的韦京年伸手捏了捏鼻根,深感无力。
两年前不该和他去越南,应该把人送去山头挖野菜。
他几乎是无话可说,只能无奈提醒:“你难道忘了当初和闻珏是怎么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