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雪思忖片刻,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宁嘉青打了个电话。谁知他一刻也没耽误,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正装。
宁嘉青丝毫不顾恶臭的污秽,极力地安抚老人。因为情绪激动、动作幅度太大,还被老人吐了一身。
好在最终也算是安定下来,宁嘉青帮她清理干净,换上成人纸尿裤和干净的衣服。又在床边守了一会,等着老人睡着才出来。
一旁协助的护工都敬佩不已,也很纳闷身家过亿的富豪何必做到这种程度。
说是为了企业形象,但又根本没有摄像机记录。
滕雪也好奇,问他:“你不会觉得照顾瘫痪的老人很麻烦棘手吗?他们的子女恐怕都没这样的耐心。”
宁嘉青喝了口咖啡,平静地说:“那时我妈妈尿毒症末期溃烂在床上,我没有机会亲手照顾她。”
滕雪哑声,对于宁嘉青的出身略有耳闻。
她抿了抿唇,轻声问:“所以你是出于对母亲的愧疚,才来这里做事的吗?”
而宁嘉青却摇头,沉默片刻,“是因为害怕。”
“害怕?”
他应声,抬头看着窗外黑夜如墨,声音低了些:“害怕那一天如果真的来到,我照顾不好他。”
第33章 鲜活跳动
滕雪微微一怔,她看着宁嘉青的侧脸。
走廊顶上冷色的灯光,衬得他肤色近乎苍白。望着黑夜的眼睛里,映着无尽暗色。
这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沉默半晌,微笑着说:“几天前我见过闻先生一面。”
攥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收紧,宁嘉青转过头与她对视。
滕雪向他讲了两个月前基金会拟邀闻珏的事情,又有些尴尬地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闻先生是个很特别的人。”
滕雪回忆着那次与闻珏短暂的对话,似肯定般的又点了下头,“很特别,特别到庸俗的人站在他面前能被一眼看出功利性,说实话让我有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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