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
突然,她头皮吃痛,戚玦拎着她的头发,还没等喊出声,便被这么提着头撞向了方才倚靠的那根柱子……
……
夜色冰冷。
天空已经化为一片墨色。
地上还有未化的残雪,戚玦和裴熠二人并肩走在上面,沙沙作响。
裴熠的暖炉犹在戚玦手中,炭仍是热的,只是裴熠说自己穿着帔风不冷,要戚玦替他捂着。
“所以你其实早就知道姜兴会跟着你离席?”裴熠问。
戚玦点头。
今天下午,戚玦离开明月楼后,裴熠就去梅院告诉她姜兴离席的事情了。
只不过,她早就知道了,或者说,一切皆在她的谋划中。
“何恭平的主子和背后帮助宁婉娴的人是同一批人,今日宴客,他想必会浑水摸鱼,趁机进入戚府,而如今宁家夫妇已死,戚府中和他有联系的人,便独独剩下宁婉娴一人了。”
戚玦呵了口气,一团白雾缓缓升起:“我想利用宁婉娴引幕后者出手,正巧,她也有心引我入局,不然她也不会故意让我听见她和姜宜密谋的对话了。”
裴熠皱眉,清亮的眼睛因为格外专注,显得有些距离感:“你是说,其实宁婉娴知道你在窥探她,而她被绿尘听到的那些密谋,其故意让绿尘听见的。”
戚玦点了点头。
这也是为何,她明知衣服有问题还穿着去赴宴。
要想鱼上钩,就必须得放饵,而那件衣服就是一个饵,只有戚玦穿着绿色莲花去雅集,才能引出宁婉娴之后的动作。
对于宁婉娴的指摘,她才不会有什么庸人自扰的愧疚,走到这一步,是宁婉娴自己种因得果,如今也活该自食恶果。
相反,宁婉娴对她的每一次算计都是致命的,如果她不反击,只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戚玦莞尔:“宁婉娴设了个陷阱,再让我自以为洞悉了陷阱,摸准了我就算知道她们的谋划,依旧会将计就计穿那衣服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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