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纠结,只是附和的笑笑。
皇甫暗自惆怅,阿睿,这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呢?
虽然冯权往后不会是属于他的,但在这去往临洮的路上,如果能全心全意的只属于他,就好了……
“至于九华之鉴,听说十多年前还只是鉴赏品种稀贵的菊花,这些年却变作了交易宝物的展会,不过,阿睿你应该会很喜欢的。”
鉴宝会啊……
的确有些意思。
皇甫在前引路,一边说着一些津阜的风俗和花会的规矩,不多时二人行到了一处布庄,冯权望着布庄的招牌,被皇甫牵着进到店里,有佣工连忙上前,“君客许久未见,不知今日前来是选些布匹还是挑些样式呢?”
“将你家今年时兴的样式拿几件来。”
佣工应声,差了身后的人去拿衣服,引着两人坐在了店里的客区,上了些糕点和茶水,“怎么想起要买衣服?”冯权坐定后,问了一句。
“花会上怎好穿旧衣的。”皇甫掀了掀茶盖,杯中沏着白茶菊花,端起抿了一口,“没得叫那些不识相的看轻了去。”
“你倒是想得多,不过钱可都是我付的,你就不怕我只买了自己的,让你一个人穿旧衣?”
皇甫不甚在意的摇头,“没事儿,你只管穿得富荣显贵,我嘛,新衣哪儿有你的旧衣穿着舒服。”旧衣上沾染着冯权的气息,闻着都心旷神怡的,至于廉耻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冯权被他这怡然自乐的态度呛了一下,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佣工取来了几件样式新颖的衣服,冯权看了却是皱眉,怎么……“都是重衣?”
“那当然了。”皇甫一扬头,指了指其中一件玄色的直裾,衣领上用了土黄的丝线绣着重瓣的大菊,虽是颜色有些暗沉,但却相得益彰,并不突兀,“如此盛事,当然要穿着重衣。这件还不错,就是下摆上空荡荡的,有些单调。”
冯权自襄武落水之后便甚少再穿重衣了,一向是轻装便服傍身,未免再遇急事,被重衣所累,行走不便。心底便有些排斥,“重衣过于繁复了。”
“你觉得那件披衣如何呢?”皇甫兴冲冲地问着,显然没将冯权的话听进去,招了招手,示意佣工将那件墨蓝的披衣拿了过来,比对了一下,“好像有点太暗了。”
“阿云。”冯权还想说些什么,皇甫却已经起身到佣工面前去挑选了。
“这件浅灰的纱衣瞧着倒是很飘逸出尘,可是同这件披衣就不怎么相配了。”皇甫摸了摸披衣上的绣纹,还是有些舍不得。
佣工见他为难,便笑着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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