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走。
“你这是……”白赋暄顿了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姜柯源说话的时候居然也要开始咬文嚼字,“这么多年在国外,没练上酒量?”
吧台前那人轻轻应了一声:“没醉……”
白赋暄伸手,点了点姜柯源的肩:“我警告你,别装醉在我店里发酒疯,要不然我和你亲兄弟明算账。”
不止是白赋暄,就连姜柯源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姜柯源含混地嘟囔了两句。他知道自己没醉,脑子清醒得很,但还是想借着昏昏沉沉的外表来迷惑自己。装着装着,就好像又真的醉了。
意识模糊间,白赋暄不止一次试探着问他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每次姜柯源只是懒懒地摆摆手:“没什么。”*
从半年前每次打电话回家都只有母亲给出答复开始,他就觉得家里发生了些什么。虽然此后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但他终归还是放心不下,只在登机前和家里匆匆打了一声招呼,就拖着东西千里迢迢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