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的痕迹:你这么执着桃夭?虽然没有可比性,但我也很想知道,你父亲当年是不是也这么执着于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陈微山重复了一遍,忽然轻笑出声,神君,有时候母亲是不会存在的。比如您,您有母亲吗?您可不是凛玉神君那种天地生养的神祗吧。
那这么说来,我们还算是同病相怜。闻熹含笑凝视着陈微山的眼睛,语调轻缓,不过有一点你我还是不同,你还是有父亲的。
当年送他下地狱我也出了份力,只是不知道他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地狱道里还能重新爬上来。
前辈过奖,子承父业罢了。陈微山诚恳道,其实我相当同情您的遭遇,能在那种疼痛下忍上万年,实非寻常人可比,这一点家父做的的确不对。
陈微山斯斯文文地感慨,如果忽略那张已经被闻熹砸成猪头的肿脸,这个场景看起来也不会那么搞笑:但我所做的事情跟家父所做的性质完全不同,前辈切勿迁怒。前辈是想问我那头囚沆的下落吗?还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将家父神魂带出地狱道的?难不成是问我是否对桃夭仙君有真心?
性质完全不同?
闻熹闲闲地倚了倚靠背,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模样:别攀扯桃夭,她双眼视力5.2不同在哪里?别给我说你是在用一己之力拯救天下苍生,抑或是让恶人罪有应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给你申请保外就医,送你去医院挂个智力发育问题的专家号。
陈微山眸光闪了闪,未曾答话。
这人还真是难得的不要脸,跟他爹庚辰的区别,大概就是一个不要脸在暗处,一个不要脸在明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放在你这儿不错你比庚辰还不要脸。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你是不是曾经被庚辰当成引子炼过障物?
最后几个字格外的清晰悠长。
细看下去,陈微山常年保持斯文笑意的假面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破裂:前辈何出此言。
无他,感觉而已,同是天涯沦落人嘛。闻熹往后仰了仰,比桃夭大不了几百岁,怪可怜的。
他忽然凝视上陈微山的眼睛。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直接把这人魂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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