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下起伏,长发压在身子底下被枕得乱糟糟地,快感累计到了一定程度,只差临门一脚,却被沈佺期扯下领带残忍地堵住。
沈佺期故意凑到沈灾耳边:“崽崽,忍一忍,放慢呼吸,你的体验会更好。”
都到这时候了谁还会管什么体验不体验,沈灾胡乱摇着头,精液倒流时膨胀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他差点高昂出声,十指把床单揪得变了形,指尖死死嵌入掌心。
这种刺激太强烈了,如山呼海啸,哪怕前两天与傅经林做得最狠的那次他都没有这么对他,沈灾几乎无法忍受,发疯般想要完全释放。
湿漉漉的眸子添了亮晶晶的水色,沈灾的声线里藏着兜不住的委屈:“好难受……不要欺负我,唔……”
沈佺期恶狼一样将攻击目标转向他的喉结,人类最致命的地方被尖牙裹挟,沈灾脆弱地扬起脖颈,求饶的话吞进了肚子里,积攒在眼眶中的眼泪不堪一击地垂落,没入耳畔的发根。沈佺期直勾勾欣赏这一幕,诡异地拥有了旁人所不能理解的满足感。
无助的小可怜,只能在自己身下讨饶,真叫人同情。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沈佺期恶劣地笑了,摘掉眼镜丢在床角,这仿佛一个引子,指引着他撕掉光鲜亮丽的表皮,扒出内里不为人知的丑恶。
以清心寡欲作面具,西装革履加身,沈佺期依旧没忘了自己的本质。他阴险狠戾,睚眦必报,同时又极端偏执,为达目的可以疯狂踩踏法律的警戒线。小时候沈灾被人打破了头,鲜血直流,沈佺期带他去了当地的小诊所后转头回去把人打了个半死,一拳跟一拳,带起的风劲急有力,打法跟不要命一样。
也许那个时候沈佺期心底就扎下了一颗以“沈灾”为名、欲壑难填的种子,后来年岁渐增爱上沈灾只不过是顺理成章的结果。沈佺期贪得无厌,有了一点便还想要更多,而今积重难返,悬崖勒马也无济于事。
呻吟的尾音被拖长,沈灾陷入情欲死死挣扎的样子被沈佺期一览无遗,他将黏了许多液体的领带向外一剥,同时发力撞向沈灾,欲望的浪潮“轰隆”一声冲破了束缚,决堤而出,溅射在床单和沈佺期斯文败类的衣着上。沈灾既欢愉又痛苦地承受了长达几十秒钟的射精过程,结束后力气溃散,浑身瘫软在了床上。
虎口钳制住沈灾利落分明的下颚,沈佺期病态而阴郁地想,崽崽连哭起来都是好看的。
他再次凑近了沈灾,不容分说地将一腔情意灌入耳膜:“沈灾,我爱你。”
十指张开肆意抚摸着温热干净的躯体,每一寸,都应该是他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3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