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肯定有理由,要么他做的不对,要么你想跟他分了。”
庄文柏眸色又深了深,拿出手机,避开其他人的视线,打开了监控画面。
卧室内,镜头面前全是白纸。
他呼吸一窒,又调出了其它监控。
全都没有乐扬的身影。
且佣人们正在保安休息室内听课。
起初庄文柏便怀疑乐扬让佣人们晨练、听课是为了给自己创造逃跑时机,后来乐扬的表现实在太好,他这种念头才打消了。
现在,不好的念头又疯狂涌入脑中,使得他手掌不自觉用力,玻璃酒杯被他捏碎,手掌出血他也感觉不到疼。
和他吵架,在他面前哭,赌气让他滚,结果依旧是为了逃跑吗?
“还不松手?”卓影好不容易才把他手掰开,骂道,“你疯了,感觉不到疼?”
不疼,不如心疼。
心脏好像被人攥住后泡在了苦水里一般,疼得他无以复加。
如果不是坐在沙发上,他此刻一定已经疼得蹲在地上了。
“扎这么多玻璃,你这手得去医院。”他听见卓影的声音。
庄文柏就像听不见一样,坐在原地不动。
他在抉择。
现在回去,乐扬跑不掉,但强行把乐扬锁在身边,让他待在自己这样一个精神病身边真的好吗?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神经难以相处,为什么还要逼着乐扬接受他?
“哥们,你是要流血而死吗。”卓影说,“就算你要自杀也应该割动脉或者静脉,割手掌你得熬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