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叶初苒眸光一亮，脱口而出，“你有什么计划？你想去哪跨年？”

“看你。”谢酌言道。

“那我来安排了，到时候你可别表现出不耐烦，也不许说不好。”

谢酌言“嗯”了声，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摸出手机接听。

叶初苒余光瞟见来电显示，上面显示“妈”，未来婆婆的电话！她下意识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

谢酌言没开免提，叶初苒再怎么听也听不到对面在说什么，她索性蹲下来，用手在雪上写字。

昨夜下了场大雪，今早才停的，雪后初晴，冬日里慵懒温暖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树枝，映照着厚厚的雪。

叶初苒下午没课，她知道谢酌言在哪上课，特地来教学楼门口堵他，为的就是让他答应她去跨年。

“妈，临近考试周，我元旦就不回去了，在学校图书馆复习。”

电话那头的陆晚凝闻言沉默了几秒，“那抽上一个小时到聚味轩吃顿晚饭？吃完就回学校。”

“明晚宿舍聚餐，我13号放假再回去，提前祝您和爸新年快乐。”

陆晚凝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谢酌言成绩很好，从来不会以考试做借口不回家。

思忖几秒，

陆晚凝问：“小言，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想和女朋友跨年？”

谢酌言握着手机的手一顿，看向叶初苒，女孩蹲着在地上，背影纤薄，戴着帽子的脑袋圆润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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