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四小碟糕点,勉强算是垫吧了一顿。
今日匆匆忙忙被玉娘拉了出来,他还没正经吃上饭呢。
玉娘对如今时兴的这种似汤似粥的咸茶不感兴趣,不对,也不能说是不感兴趣,你若是把这东西叫做咸汤果粥她是能接受的,可你要硬说这是茶叶吧,她实在喝不下。
干脆自己点了杯清茶润润喉咙,横竖记咱们晏大公子的账上,要是来了不点点什么吧,玉娘还觉得有些亏。
等着喝过半盏茶,肚子里总算有了些存货,晏子慎才有心思好奇的询问玉娘打听姓崔的干嘛。
玉娘搪塞道:“还不是先前我六妹在乔公公那见着了崔进士的墨宝,和我们提起他来,我这才想到我们清平县城里头也出了这么个人物,所以才来问问,看看能不能亲近哩。”
晏子慎伸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歪头看着玉娘疑惑道:“我很蠢吗,这种借口你好歹编个靠谱一点的吧,我一日也能编一百来个,还亲近?人家在外省做官,你怎么亲近。行了吧,不用你编,我也猜得到,是为了你那大姐吧。”
玉娘疑惑,玉娘震惊,这点子陈年往事,连她都是花了好些时候,来回打听才得知的,晏子慎才来几天呢,怎么他也知道了。
晏子慎下巴朝天得意到不行,“你也不想想,我这几日赴了多少回宴席,你们内宅女眷席面如何我不懂,外头男人们的席上嘛,劝着酒什么话不做谈资的,早早就把你们家和郑家的那场故事当新闻配酒喝了。”
“拿女人家的苦事来下酒,真该烂了他们的舌头。”玉娘咒骂了一句,旋即抬起头来,脸色不大好看的盯着晏子慎,“你该不会也是这样的人吧。”
要真这样,那就是人品低劣,玉娘从他身上刮一层油水就撤,决不再搭理他去。
晏子慎哪里会和这些人混为一谈,他也不是什么脏泥臭水都肯碰的,当即就与那起人撇清干系,“你是知道我的,我要是想拿故事配酒,也该是他们的事,提不在场的人做什么。”
开玩笑,晏老爷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正面怼人好嘛,能当面嘴臭,何必背后嚼舌,看着别人扭曲愤怒又努力压制住的笑脸,啧,他能多喝三壶酒。
玉娘十分佩服晏子慎作死的功力,照他这个性格,早晚有一天得给晏子慎买棺材,诶,要是还做客人的时候晏子慎死了,她这个花娘能分到遗产吗。
玉娘悄悄看了眼晏子慎吧嗒吧嗒一口一个糕点的旺盛食欲,不禁有些灰心,恐怕盼他早死有些难度,耷拉下肩膀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内情,我也不瞒你了,郑李两家为了这个姓崔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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