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似乎没有虫腺，对米契尔的影响不大。

阿门，要不然还是保持吧。

楚波光甚至苦中作乐地想。

“虫腺对任何雄虫都是万分重要的，没有虫腺，我就算能有反应，也不能让虫母怀孕，也就是……”米契尔慢慢凑到他的耳边，“让您怀孕，怀上我们的崽崽。”

果然看到了少年红到爆炸的脸，米契尔促狭地笑了。

“从一开始我就跟其他虫族不一样，他们察觉不到你的存在，我能察觉到。他们找不到人类世界的你，而我能找到，你都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

小傻瓜。

看少年被自己欺负的眼尾湿红，雪腮粉嫩，身上的香气都快弥漫上天了，米契尔捏了捏软软的脸蛋：“因为虽然我失去了自己的腺体，但我的基因却指引我找到你。”

“并非因为你是虫母，我才找到你，而是因为你是你，我才找到你。”

“雄虫遵循信息素的诱惑，而我的灵魂跟随着你的基因。”

在楚波光成为虫母触动第一次精神共感之后，所有的雄虫都疯狂想要找到遗失在人类社会的神明，可是太过遥远的距离，让信息素变得缥缈无依。

而只有米切尔感受到了，来自基因或者灵魂的指引。

“我看过了奥布里给出的身体报告，我们曾经在夜照实验室上一起被人做过实验，交换过基因，”米契尔将少年抱紧怀里，总觉得在某时某刻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你身上有我的基因，我身上有你的基因，所以哪怕我没有虫腺，也能对你起反应。”

何止是起反应那么简单，简直恨不得把少年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也不能分离。

理智时刻都处于动摇的边缘。

可……

他注定配不上祂。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楚波光发疯说要看他的虫腺，或许，他永远都只会默默地旁观。

一个残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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