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属上司通了电话,这才知道她已经离了职。
“你刚三十就已经有了现在的身份,比我当年不知道要顺利了多少,你怎么能眼见着即将步入康庄大道就中途放弃呢?”
在沈宗心中,权利永远是第一名。虽然他要的是决策权而并非转达权,可沈昱宁原本已经站上了一个不太容易跌落的位置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沈家枝繁叶茂的果实骤然落地,更不能直视自己无法左右子女的选择,他想要拥有她们对自己的绝对服从,可无论是沈谦晔还是沈昱宁,一直都在跟他的期望背道而驰。
宁茵笑话他是个失败者,似乎也不外如是。
“您一大早把我叫回来就是因为这个?”
沈昱宁冷笑一声,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宗怒不可遏的眼。
“爸,是不是在你心中,我一定要成为您为沈家后辈铺设前路的垫脚石呢?”
她太寒心,也太失望了。这么多年,沈宗对她不闻不问,得知她一人到非洲外派后也没有问过她一次,国内兴师动众在网络上传播着达木赞的残酷战火,他也当做一个没事人一样,旁人问起这个女儿,他只说是为国奋斗,沈昱宁有时候甚至会想,若是自己牺牲在战场上,那沈宗会不会高兴他们家又出了个一等功。
想到这,她鼻一酸,眼眶里有泪在打转。
沈宗看着她此刻倔强的模样,放缓语气,心下有几分懊悔但也无济于事。
“不说工作,那说说你为什么结婚?背着两家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领证,你看看你如今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