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咏倩不敢相信自己八成遇上在欧洲越来越普遍的恐攻。
到此她非常确定自己流年不利应该要去拜拜或是去教堂祷告什么的,该不会是在伦敦时去大英博物馆看木乃伊把诅咒带走了吧!
而且更不幸的是,她要是把不算太薄的外套穿着,不要掛在椅子上就不会被玻璃刺伤。
医生戴着装有灯光的特殊眼镜,手持夹子仔细的挑出玻璃。
在医生停止手部动作注视下,顺着医生眼光看过去,她才知道自己的一隻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西服领子一边。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别忙了。」路斯拉住试图抚平西服领子被她抓皱的布料那隻纤细手腕。
她没有意识到那只会挑起他对她的情慾。
「还有任何其他地方不适吗?」动手把绷带包好后,医生制式化的问。
「没有。」她摇摇头。
医生点点头后朝护士使个眼色,立刻脱下手套准备往下个病人前进。
急诊室因为突如其来的攻击挤满受伤的人。
护士看似胡乱地塞给路斯几个纸张指示他离院前的下个去处。
「走吧。」终于他扶她离开医院。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听见他对计程车司机说了自己旅馆的名字,她好奇的问。
「我就住在梅里恩酒店,下午在大厅看到你从那里离开。」他不想多解释引起她的不安。
「噢。」还是有点怪怪的,听他的腔调和穿着应该是英国人,不过她手臂疼痛感超过好奇心。
他有一种优雅但不女性化的英国绅士气质,在他旁边的人事物瞬间都会失色。
虽然伦敦到机场的路程不长人又多,但她就只注意到他。
他和她回到住宿的旅馆。
「我……我请你吃宵夜好吗?」进入大厅,她像是想起什么的,停下脚步红着脸问他。
现在的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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